p; “董某只是好奇……不知张司马之前单枪匹马是如何过河的?不会是白波贼派船相送的吧?”
董承一脸严肃,眼里满是怀疑之色。
“当然是白波贼送我过来的……”
张郃从怀里摸出块黄布扎在头顶:“你若是去河北高喊三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,白波贼也会送你过河的……甚至都不收渡钱。”
董承定定的看着张郃,一直到张郃在头顶扎好黄巾,这才开口:“我乃天子使臣,若大汉钦使要扮作黄巾才能招安黄巾,那这招安与献降何异?”
“怎么,董侍郎莫非以为招安之事乃朝廷施恩赦罪?若非朝廷无力征剿,又怎会试图招安?”
张郃冷笑道:“若不是还有吾主刘骑督在河北牵制,白波贼现在只怕是已经兵围雒阳了!与献降何异?哈……你说如今局势与献降何异?”
董承无言,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小黄门,又看了看张郃,面无表情的叹了一声:“董某也病了,一时无法奔波……请张司马自便吧……”
张郃脸上抽搐了一下,没再说话,径直上了停靠在码头的渡船。
……
正经的朝廷使者没过河,刘备也不在河内,那这招安当然是无从谈起的。
于是,从六月底一直到八月,河内依然在白波黄巾手中。
一直到朱儁夺情起复,从会稽赶到雒阳,仍是如此。
河内是钱粮丰足之地,此时又逢秋收,郡内粮食被白波黄巾席卷一空,从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