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两天后,雒阳太仆署。
袁隗正在和袁基持棋对弈。
“族父,如今到处都在传双头共身之子,还有代汉者当涂高等箴言,似是影射本宗……不知何人所为?”
袁基持着白子,看着棋盘,有点犹豫。
棋盘上,一黑一白两条大龙交缠在一起,白子大龙有缺,分作两块。
黑子也有未成形之处,可以截断,有机会吞掉半条大龙。
但袁基只能落一手,若是落子将两处白棋相连,就会失去截断黑棋的机会,使黑棋大龙盘活。
但若截断黑棋,不连自己的棋形,下一手自己的大龙也会被黑棋截断,自己也会半截大龙不保。
这一手竟是不知该往哪里下。
“影射也罢,造谣也罢,皆小道耳,无需理会。不过是有人心怀畏惧罢了,管他何人所为……”
袁隗看着袁基犹豫,摇了摇头:“伯业,你是嫡长,注定要承继本宗,怎能受困于小事,乃至优柔不断?”
“族父,若是下错一子,便是满盘皆输,不得不慎重。且此事并非因我而困……”
袁基手中的棋子依然迟迟没有落下,反倒是捏在了手心:“公路昨日来找我,问我‘涂高’是何意,是一人还是一族……”
“那你如何答之?”
袁隗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说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