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是在拿暴民胁迫我等吗?刘玄德难道也想做贼?”
有个豪族管事愤愤不平的起身问道。
“抱歉,封自幼便有耳疾,未能听清你说什么……能否再说一遍?”
陈封发完简牍走前上来,慢条斯理的朝对方拱手行揖,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们这是胁迫!”
那豪族面有怒意,却是没敢再提刘备的名字,因为陈封年纪虽小,背上却负了一柄横刀。
“嗯,没错,就是胁迫你。”
陈封很有礼貌的朝对方点了点头:“那又怎样呢?”
卞姬要求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和气待人,就算要动手也不能动粗,以和为贵也是义之所在。所以陈封现在很和善,就是嘴里的话直接了些。
“小子无礼!”
那豪族更怒了。
“封没学过礼,只刚开始学义。”
陈封仍然很有礼貌的回应,一边说一边将横刀从背后解下,连鞘杵在地上:“但家父是因这些流贼而战死……家师拼着死伤诛灭了流寇,这保卫乡土之义,是我家拿命做的。倒不知你家做了什么?请问你所谓的礼,能诛除流寇吗?”
那豪族看着年轻的陈封,张了张嘴,却是不再说话了。
“劣徒年纪小不懂事,说话难免粗俗了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