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给了两人单独交谈。
“是,秦某明白,明白。可本宗此前已与郡里有交代,却不知大耳兄此来,还需要秦某交代些什么?”
秦宜禄也没想到这大耳这么直接,愣了一下,赶紧表态。
刘备挑了挑眉,看着秦宜禄皮笑肉不笑的摇头:“哈……你以为与云中郡交代就够了吗?秦宜禄,你秦家又何时交代过杀人越货之事?这种事需要的交代,可大不一样啊!”
秦宜禄脸色大变,眼神游移不定,怯怯的低声辩问:“何……何出此言?某乃良善之家……”
“怎么?不敢认?你以为此事做得干净?你可知杜家为何做这么多年私盐都不出事?”
“秦宜禄,这云中郡可管不了河东的刑名,也管不了河东的盐场产业……我等为何上门而来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”
“我能与你客气说话,已算是给足了你面子,但你若还要遮遮掩掩不懂事,那便自求多福吧。”
刘备见秦宜禄的脸色,心里有数了,便继续吓唬几句,还作势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大耳兄请留步……人不是秦某杀的,货也不是秦某取的,秦某确实是没和大司农家中打点过,秦某知错……”
秦宜禄看起来已经极为慌张,朝刘备拱手哀求:“某家中也只是想求财罢了……只是,大司农那里要如何打点,请大耳兄教某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爹,凭什么教你做事?”
刘备回头看向秦宜禄:“你家要求财……难道是只靠言语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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