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要睡回去睡,别睡我洞口!”
喊了一句,郑寡妇不答应。
赵正又观察了两分钟,“玛德,老话说得对,一个女人果然不能睡两次!”
他走出去,将郑春梅拉进山洞。
点燃一根蜡烛,这才看清楚郑春梅的脸,那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,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营养不良,脸颊凹陷。
的确比前几天要轻不少,这才几天呐,就瘦的皮包骨一样了。
难道她真的没吃马大柱的粮食?
赵正买了一瓶葡萄糖液放在旁边以备不时之需,掐了掐郑春梅的人中,她才慢悠悠醒来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赵叔,我又晕过去了?”
“喝完下山。”赵正把葡萄糖递到她嘴边。
甘甜的葡萄糖水入口,郑春梅就像是久旱逢甘露,大口大口的汲取着。
整整喝了一瓶,休息了一会儿,郑春梅才稍为有点力气,“赵叔,你还是心疼我的。”
“心疼你个屁。”赵正抽着烟,撇了撇嘴,“我是怕你死山上。”
郑春梅才不信,她觉得赵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旋即紧紧抱住他的腰肢,哭着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赵正听,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觉得马大柱靠不住,与其被他欺负,我还不如伺候你。”
“还有,马大柱之所以来我家,是因为他把家里的田地都卖了,来我家拉帮套,就能得到我家的田地,还能娶上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