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?
“少爷,能砍的树木都砍完了,需要运回来吗?”姚家的人过来问道。
“不用,拖到空地就行。”姚应熊对外放出的消息是姚家缺柴过冬,谴人砍木也是正常之举。
而且他派去的都是姚家的佃户,也没人怀疑。
“老赵啊,你怎么还不来?”
姚应熊微微着急。
这几天钟家的人一直在乡治所晃悠,虽说刘茂不怎么喜欢钟家,但谁让钟家上头有人呢?
要论财力,姚家甚至还要盖过钟家一头,可钟家这些年一直在乡里扶持供养读书人,有个叫钟发的家伙,走了狗屎运,今年考上了秀才,成了富贵乡位数不多的几个秀才老爷,更是被县尉相中成了乘龙快婿。
铁打的县尉,流水的县令。
也幸好钟发不是县令女婿,要不然,摘他的游缴,不过一句话的事情。
也幸好姚家不是善茬,县尉想动他也不能明着来,必须要有个由头。
最让姚应熊难受的是,县尉恰好是他的顶头上司,负责全县的缉盗安保。
之所以让县令来下命令,就是不给任何人指责的机会。
这些,赵正都不知道。
姚应熊很清楚,一旦自己被撸下去,钟家肯定会大肆侵吞姚家的产业。
虽说姚家上面也有一个县丞当靠山,但是这个县丞垂垂老矣,贪财也就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