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京城格外的宁静。
卞家人凑在卞梁跟前,“爹,这赵正未免也太霸道了吧,一来就把皇帝和太子给抢走了。”
“姐夫怎么没来呢?我总觉得怪怪的!”
“赵正不是姐夫的走狗吗?”
卞梁道:“不要在这里胡猜,你二叔还特地让他转交了一封信给我。”
“您看了吗?”
“白天人多眼杂的,我怎么看?”
“那现在没人了,可以拆看了。”
卞梁一想也是,便拆开信封看了起来。
其他人也都凑了过来。
可看到卞喜的信后,一个个全都傻眼了。
卞梁差点没晕死过去。
攥着信的手,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。
“爹,这到底咋回事啊?”
“姐夫不是明州经略吗,咱又成赵正的走狗了?”
“如果二叔信中写的是真的,那咱们忙前忙后的, 其实是帮赵正忙活?”
卞梁说不出话来,两眼一翻,受不住这种落差,直接昏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,他已经躺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