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坐在大厅之中谩骂的卞喜累的直喘气。
汪成元和卞舒对视一眼,也是让从京城来的家人坐下吃饭。
事已至此,就两个结果。
要么他们死,要么为赵正办事。
逃是别想的,也别奢望赵正放过他们。
在明州这一亩三分地,他们插翅都难飞。
而徐凤至等人也知道主公爱才心切,遭受这般羞辱,都面不改色,反而与他么谈笑风生。
有一个年轻的将领听不下去了,“主公,这老头凭什么呀,不就痴长了些岁数,不就写了两本书,有了些许名声,他凭什么对主公评头论足的?”
赵正道:“莫生气,这是因为卞老先生还不了解我,不知道我们将要做的事业,故此才会谩骂,这有甚好生气的。”
“老先生要理解了,自然就不骂了。”
“我呸,尔等贼子,也配让老夫理解。”
“反贼,你们吃皇粮,享受皇恩,干的却是造、反的事情,且看着吧,尔等迟早会遭报应的。”
闻言,赵正却是哈的大笑起来,“卞老先生,你说错了,我本明州一农夫,没吃上一口皇粮,却供了朝廷四十年的农税,明州大旱,又恰逢蛮子入侵,我让一双养子奔赴战场,保家卫国,国与我有恩,我也没做对不起大康的事情。”
“我有今时今日的地位,全靠我自己的努力,雪灾时,百姓无路可走,是我给了他们一条活路,瘟疫时,整个北地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