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乡正,哦不,刘典使,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应熊已经跟我说了,那些风言风语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刘茂话模棱两可的,既没有许诺什么,却又告诉了赵正,他会帮忙。
赵正没多问,只是感谢。
刘茂深深看了赵正一眼,眼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之色。
而姚应熊也有些醉了。
回到家后,醉醺醺的姚应熊顿时坐直了身体,“老赵啊,我把刘典使拉过来,你不会怪我吧?”
赵正笑了,这家伙居然是装醉的,是害怕在马车里尴尬吗?
“什么意思?”赵正明知故问。
姚应熊喝了一杯茶,说道:“刘茂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他背后有大靠山,所以我也准备分他百斤酒水,你放心,这酒水分出去,肯定不会吃亏的,他已经答应我,今天会提前启程去县城替我们张罗!”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
赵正其实也想过交好刘茂,但是他不能越过姚应熊。
在大康改换门庭,是被人不耻的。
吕布英勇无双,却被人诟病成三姓家奴,是他一辈子都洗不脱的污垢。
以后世人来说,良禽择木而栖,跳槽或者自立山门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可在当下,却是可耻的。
而姚应熊主动让利把刘茂拉下水,这就好办了,以后联系起来就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