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都是一天一顿,不是野菜饼就是米糠糊糊。
饿的面色发黄,手脚发软。
一听有浓粥喝,五脏庙都闹腾起来。
马大柱道:“那当然了,肯定有粟米!”
他有些心虚,粟米是有的,但五成都是米糠,三成是腌菜,只有两成粟米。
如果全都是粟米,把他卖了也买不起。
“你可别糊弄人,老赵也请我们吃饭呢。”
“大刀叔,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老赵,那我就去村口了。”大刀站起身,“给你省点粮食......”
“老赵,我也去大柱那边看看。”
一时间,有七八个人站起身向外走去。
牛大雷几个上梁的师傅没吭声,他们早上刚吃了粟米饭和肉,现在也不饿,就算中午吃稀饭他们也乐意。
而且,他们不认为赵正比马大柱还抠门。
“你们真的不留下来吃饭了?”赵正问道。
“算了,就递了几块瓦片,我也不好意思。”
“心意我们领了,先走了。”
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喝浓粥。
看到这一幕,马大柱心里暗暗得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