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娥姬又道:“张敏那个贱人总说自己是一个熟透的妇人,还说什么她这样的身体,只要沾了男子就会有孕。
这都是屁话,夫君这么精壮的男人她沾的少了?至今也没见她的肚子大起来,我怀疑她就是为了偷欢,不想怀孕。
咱们家啊,现在啥都有,就是人丁太单薄了,以夫君的本事,膝下就该有几十个孩子围着他喊‘父亲’才好。
你是没看见夫君在少儿院子的样子,那么丑的孩子,就因为考试第一,可怜夫君也能下得去嘴亲。
可见,夫君是一个喜欢孩子的。”
说着话就拍拍安姬的屁股道:“以后不许为了什么劳什子跳舞,就把自己故意弄得这么瘦,就你这一百斤都没有的身体,将来怎么能孕育好一个健壮孩子。
夫君父母早亡,咱们也没有一个长辈跟我们说这些,只好我这个当主母的来说,争气一点,别让张敏那个贱人把好处占尽了。”
正在练武的云策自然不知道,娥姬此时正在调教安姬,还准备发起一场内宅恶斗。
等他面对朝阳,收回马槊,吐气成箭,让身体重归安宁的时候,娥姬就带着安姬迎上来,一个取走马槊,一个殷情的帮他擦拭根本就没有的汗水。
云策没有汗水可擦,火燎身上的汗水根本就擦拭不完。
熊熊的火焰,似乎将炉子都要烧化了,赤裸着上身的火燎一边用铁钩子不断地搅动已经融化的铁水,一边死死的盯着铁水的变化,当铁水上方的火焰呈青蓝色,且铁水逐渐粘稠之后,火燎就用一个铁勺,小心的除掉钢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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