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,他虽然杀了猪王,熊王,却被熊王的爪子掏肚子上了,身负重伤,至今还没有好利索。
我看你武功不错,这个时候挑战这位大统领,必定会战而胜之,到时候一个人人都想要的簪袅爵位,岂不是手到擒来?”
云策把头浸在温水里,对张敏的蛊惑充耳不闻,这个女人总说娥姬,冯安,粱昆他们都是罪人之后,血管里流淌着罪人的血。
经过这段时间,对张敏的了解,她才是一个真正的狠人,满身的疮疤就是明证,谁家好女人敢迎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以及漫天的箭雨继续冲锋的?
从而弄得前面到处疮疤,背后却莹白如玉的?
这种人把自己的命都不当一回事,岂能在乎别人的性命?
她说的容易,云策可是听狗子说过,他虽然被熊王熊罴抓了一爪子,却是为了借机杀掉熊罴,最后,他活着,熊罴被切割成了碎块,云策不想成为那头死的冤枉的熊王。
云策不搭理她,张敏也没有尴尬的感觉,不知怎么的,她忽然发现娥姬拿着一大块灰不溜秋的东西往云策的头发上涂抹,涂抹后就起了一些沫子,稍微揉搓一下,云策的头发就洗的很干净。
从云策头发上弄一点涂抹在手上,黏黏的,滑滑的,搓洗两下,学着娥姬的样子用水冲手,再举起手,莫名的觉得手白嫩了很多。
云策洗好了头发,一边用布帕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头发,一边对拿着肥皂就不愿意放下的张敏道:“这东西叫肥皂,用来清洁沐浴非常好。”
“我拿走了。”张敏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讲理。
云策继续道:“娥姬总想着买一个大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