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!正是本公子喊的!”
看着眼前这个梗着脖子回答自己的小公子,蓝朔楼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讶异。
此刻的他顶盔掼甲身披绯袍,换做是一般人见了,吓都要吓死了,然而眼前这小家伙不仅不怕,反而在用一种掺杂着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自己,这让他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惊疑。
蓝朔楼挪开目光,视线掠过瑟瑟发抖的马掌柜,在周郎中和那汉子故作镇定的脸上逡巡。
这时,身后的陈垛走上前来,他抬头望了眼招牌,又看了看地上蹲着的人,立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仁寿堂的周结巴?上月你可刚因多收诊金,被人吊起来打!”
周济生便涨红了脸,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,争辩道:“不能算多……诊金!……瞧病收钱的事,能算多么?”
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,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“行了行了!”蓝朔楼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都给本官说说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这家米糕铺子用霉米做糕!害我弟病成这样!”苦主噗通一声跪下,脑袋在青砖上磕得山响,他声嘶力竭地大喊:“请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啊!”
说话间,他还用力挤了挤眼睛,从眼角憋出几滴泪来。
“没……没有的事!”马掌柜急忙跪下,大声辩解道:“小店从不敢用霉米,向来都是当天买米当天蒸糕,万万不敢……”
“行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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