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太医快来!”
怀庆公主往篱笆桩上一靠,对吴桐使劲挥手。
待吴桐走到近前,阿扎提翻身在草地上打了个轱辘。
他抚摸着身旁朱高煦的头顶,笑着说道:“阿达西,别愁眉苦脸的啦,快乐会像小鸟一样飞走的哦!”
朱雄英转过身来,他端正身姿,说:“吴太医能让南康公主重展笑容,我代我皇爷爷谢过。”
“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。”吴桐合手作揖:“殿下言谢,微臣惶恐。”
朱雄英摆摆手,他笑着问道:“不知吴太医何方人氏?”
“回殿下,微臣是北直隶河间府沧州清池人。”吴桐心念一动,说出了自己在现代时的籍贯。
朱高炽正捧着糖糕啃,闻言眼睛一亮:“父王之前还夸沧州儿郎勇武!多有慷慨悲歌之士!”
“吴太医!”朱高煦骑在阿扎提肩头抢话,木剑往吴桐脸上一指:“待我回到燕王府,你一定要带我去吃河间府最正宗的驴肉火烧!”
怀庆公主嘻嘻笑着,捏着鼻子学吴桐行礼的姿势:“吴太医岂会吃那般油腻!他可正经得像夫子庙里的泥菩萨!”
话到尽头,她突然眼珠一转,扯住阿扎提的豹皮囊,凑上来问道:“红毛鬼,你们西域人都很会唱歌吗?”
阿扎提盘腿坐地,手掌在药箱上敲出欢快的节奏:“公主啊,别说是人,我们戈壁滩的骆驼都会唱歌!”
阿扎提话锋突然指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