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念零散婆娑梦(4 / 5)

,呆了,瘫了,各种各样的。

如,人,若是将他心里的恐惧一一陈列,会不会变成一个或诡异,或悲哀的博物馆,只是这些文物并不一定有向往的观众。

很多时候,只是自己一个人,一个人呆呆看到哭,就是这样,或者吓到哭。

我们需要一些稍微热闹的,稍微喜悦的想象,我们,需要一些客人,需要一些骄傲,需要一些自满,,

小满小满,颗粒渐满,丰盈的状态是喜悦。,

但,

“人有权为自己的遭遇而生气吗?”

“人有权为自己而悲伤吗?”

“有。”

“既然有,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会被认为是自私,会被指责”

“有权并不代表会被理解或安慰。”

“是这样啊,那等于生气是没有用的,说出来也是没有用的,最后一切还是如数遭罪在自己身上,而一开始陈述,就又是自私了。”

“你可以不和他们说”

“为什么要和他们说呢?”

“都不是一个世代的,不是一个处境的,不是一个语境的”

“你觉得牺牲了很多的,他们不认为是牺牲”

“因为那个世代人人都没法获得满足”

可,

“生命足够长,所以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吧!”

“生命很短暂,也不妨碍选择自己想做的吧!”

“这两个人接下来会怎样?

“谁知道,生命足够长,反而会一直逃避,拖延,对峙吧!”

只,

“我最近经常做梦?”

“做噩梦?难道是副作用?”

“不知道,只是一直梦到有关他的场景”

“嗯?”

“最近会想,如果当时继续在一起,那会怎样?”

非,

连幸福也会害怕。

我的理解大概是,害怕幸福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,当下这一种平和像是会漏完的沙漏,像是有限制时长的魔法,或者药效只有一阵的药,或者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结束掉的,命运。

小心翼翼,诚惶诚恐,局促不安,

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