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中上课,好像有人能看到我,但也许那不过是错觉,在人群当中,总以为自己有归属,但其实是没了自己而已罢了。 真的有人能看到我吗?你,你能看到我吗?我总是这样问,但那边好像有回应又好像没回应。 后来我也想着,就这样吧,我是一只鬼,不被看到,不被感知,是十分正常的,能见鬼才是不正常呢。 那你呢,现在看到我了吗?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日,七月的鬼,稍稍不同于六月,但其实又没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