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啦”一下子又进来几个人,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被梁国新揍了的那杜小飞,一进屋那德行,嘚瑟哄哄的,肩膀头子上还挂着药布,扯着嗓子就骂:“我他妈早就说过,你敢打我,我指定扒了你皮,这回你可舒坦了吧,敢跟我装犊子,操,我今儿个非得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我不可,而且我还把话撂这儿了,这事儿咱可没完,恰恰相反,现在这才刚开始,我陪着你好好玩儿,现在你啥也不是了吧?你就瞧着我咋收拾你,咋摆弄你。”
这话一说完,梁国新这边就转过身子了,瞪着眼睛喊:“老弟,我就算没这身衣服了,又能咋的,你他妈能把我咋整,来来来,有能耐冲我这儿来。”
这边一瞅,那杜小飞一听就骂上了:“我操,你他妈嘴还挺硬,真他妈硬。”
他这一叫唤,旁边那俩小弟嗷一嗓子,冲着梁国新这边就冲过去了,一边冲还一边喊:“走走走,走,咱出去,有能耐你跟咱出去,看咱咋收拾你。”
就在这节骨眼儿上,刘局“啪”的一下把桌子一拍,瞪着眼睛喊:“咋的,给你们脸了是不?”
说着就奔那俩小子过去了,上去“啪啪”就是俩大嘴巴子,骂道:“我操你妈,我问问你们,这他妈是哪儿,这他妈是你们家呀?是不是在外面都待腻歪了,是不是待够了,待够了吱个声儿。”
那刘局拿手一指,那俩小子吓得吭哧瘪肚,还真不敢吱声了。
那杜小飞在旁边眯缝着眼睛,哼了一声说:“行,行,刘局,你护着他是不,你在这屋里,你能护他周全,我倒要看看,出了这分公司的大门,你还咋护着他走。”
说完,“啪”的一下子,领着那伙人就从办公室里出去了。
这杜小飞那是真狂,也确实够横。
再看梁国新这边,眼瞅着杜小飞这伙人走了,跟着的那几个小弟啥的,也都撤了,往远处去了。
这时候刘局拍了拍梁国新的肩膀说:“走吧,咱俩到外面唠唠。”
俩人就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分公司的大院里头了。就见那刘局从包里掏出两根烟来,递给梁国新一根,自己也叼上了一根。
国新麻溜儿地把打火机掏出来,“叭”的一下就把烟给点上了。
刘哥抽了口烟,开口问道:“国新呐,那杜小飞,你知道他是谁不?”
说完这话,国新在那儿直晃悠脑袋,那意思是不知道。
刘哥骂了句:“操,他可是咱们市总公司一把手杜国东的儿子,那小兔崽子,不光自己整白粉,还倒卖,身边还跟着一帮驴马烂子,这么跟你说吧,在咱们天河区,还有那荔湾区,那可是横着走的主儿,那叫一个横。
咋说呢,之前你是咱们系统里的人,不管咋的,他还不敢轻易动你。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呀。”
国新一听,赶忙说:“刘哥,我他妈可不在乎他,他能把我咋的,他要是真敢整我,你看我敢不敢弄死他。”
刘哥一听,赶忙劝道:“老弟,不是说他敢不敢整你的事儿,而是这种人,他肯定得整你,你可得记住喽,再说他家那背景,你要是跟他较劲儿,你指定得吃亏。你今天来有啥打算呢,我挺好奇的。”
国新叹了口气说:“刘哥,你让我说实话的话,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,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,我能有啥打算,我也寻思明白了,走一步算一步,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”
刘哥一听,笑了笑说:“这么着,来来来,上车,我领你去个地方。”
国新问:“去哪儿啊?”
刘哥摆摆手说:“刘哥我领你去,到了你就知道了啊。”
俩人就一前一后“哐哐”地钻进车里了,接着车就开出了这个分公司的大院。
车“嘎吱”一声,直接就开到新夜色酒吧的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