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小贤这帮人的狠劲儿了——之前小贤他们来北京干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崔志广那伙人哪个没被他们收拾过?跟小贤呲过牙的,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!
但邹庆这会儿也犯难了:之前牛逼都吹出去了,说啥也不能服软,不然以后在圈里没法混;可真要是跟小贤硬刚,他心里又没底,怕自己扛不住。
这就应了那句话——不怕没好事,就怕没好人,本来事儿就不好办,现在还得硬撑着,别提多闹心了!
冷延平凑到邹庆跟前,瞅着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儿,开口问:“咋的了邹庆?这事儿让你犯难了?”
邹庆叹着气说:“不是犯难,是得有准备啊!你想啊,孙世贤还有于永庆,在长春那都是横着走的主儿,他们要是真领人来北京跟咱硬干,咱兴许真顶不住,容易吃亏!”
冷延平一听,撇了撇嘴:“你这话唠的!等着人家领人来干咱,那指定得吃亏!咱不能这么被动!”
邹庆抬头瞅他:“那你啥意思?你有招儿?”
“要么咱就别干,要干咱就先下手为强!”
冷延平压低声音,“明刀明枪跟他们硬撕,咱肯定不是对手——大庆在长春的实力我见过,贤哥比他还猛,咱跟人家拼拳脚、拼人多,纯属找揍!但你想,他们现在刚到北京,也就几个人,咱想拿捏他们还不容易?”
邹庆皱着眉问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玩阴的?”
“不然咋整?”
冷延平说,“咱给他打个电话,就说愿意退钱,我给他服个软,再舔吧舔吧他——东北人不都好面子嘛!我一低头,再说请他们吃个饭,他指定不能撅我面子。到时候咱在饭店里埋伏好,你让肖斌带兄弟等着,等他们一进来,咱就直接磕他们、干他们!不用打死,就把小贤、大庆他们的腿全掐折了!你想啊,他们腿折了,还能在道上混吗?有坐轮椅的大哥吗?没有吧!下回他们再敢来京城,不得合计合计能不能把命搭在这儿?”
邹庆还有点犹豫:“可……可小贤那帮兄弟也不是好惹的,万一没算计好……”
“邹庆,这事儿你别管了,我跟肖斌俩人就能办!”冷延平拍着胸脯保证。
邹庆一听,立马就坡下驴:“行!那你们俩办!这样最好,还省得我出手了!”
他心里打着小算盘——他才不傻,真要是自己出手,万一被贤哥的人盯上,指不定谁的腿先折;让冷延平和肖斌上,正好借刀杀人。
其实冷延平愿意干这事儿,一是恨大庆——上次在长春,大庆没少给他气受;二是他贪财,邹庆赢的那六百多万,他可不想吐出来,心里早琢磨着怎么把钱留下。
肖斌跟他一个心思,也想把钱攥在手里,一听冷延平的主意,立马就应了。
肖斌掏出手机,直接给大庆拨了过去。
电话一接通,就听见大庆在那头骂:“冷延平,你他妈还敢给我打电话!你等着,明天我指定找人抓你去!你那场子,我100%给你砸了!你记住了!”
冷延平赶紧装出委屈的样儿:“大庆啊,你跟我还真生气了?我确实不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啊!刚才邹庆给我打电话,我才明白过来。我要是早知道,我疯了才把你往里拽?我能坑你吗?咱俩这么多年兄弟了,能做那事儿吗?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肖斌刚才也跟我承认了,确实是他不对。既然这事儿出了,咱俩兄弟一场,我不能让你吃这亏——那钱一分不差,我给你拿回来!你也别生气了,毕竟你到了北京,我请你吃顿饭,有啥事儿咱当面唠,好好解释解释,喝点酒就过去了,行不行?不就几百万吗?不能因为这点钱,咱哥们儿把脸都撕开了,以后不处了吧?”
大庆一听冷延平这话,心里犯了嘀咕——老话都说“抬手不打笑脸人”,冷延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