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置了,整个人顺着那护栏“扑通”一下子,就被干到浑江里去了。
等到于占军“噗通”往江里面这么一掉,这帮家伙可倒好,拿着枪就过来了,对着江里就“砰砰砰”地开,嘴里还骂着:“操操操!!
当当的。”
这帮人那是真狠呐,下手绝对是重,打得那水面直冒水花。
可这时候,江里早就瞅不见人了,他们就是瞎鸡巴一通乱打。
而且大伙心里都明镜儿似的,那江里的水当时可老急了。
这边刘毅就喊:“行不行啊?二锁啊。”
“行,赶紧走吧,走,走,走上车来,那家伙要是八字硬,他就能活,八字要是他妈不硬,他就得死。”
说完,大伙麻溜地把车开过来了,然后就往回走了,回哪儿了呢?回他妈唐山了。
你再看于占军这边,那可真是命大。
要是搁咱,估计早就死在那河里了,就淹死在江里了。
别说是挨了两下子了,就那水那么急,兴许不用别的,光水就能把人给淹死了。
但咱说这于占军,在江里连扑腾带刨的,“哐”的一下子,还真就到岸边来了。
等他爬上那岸边的时候,正好有那保洁的工人,就是扫马路的,咱平常都这么叫,在那“哐哐”地扫雪呢。
于占军爬上来的时候,一开始身上还没啥血,等到这会儿上岸了,那血都他妈干透了,“啪嚓”往那一坐,可把那扫马路的吓得够呛,“哎呀妈呀,哎呦妈哎”,赶紧手忙脚乱地打了个120,直接就把于占军给送医院去了。
等他到了医院,那可是好一顿抢救,折腾老半天,后来总算是推出来了,推出来以后,人还处于昏迷的状态。
这帮兄弟在那都开始分析上了,包括于开心呐,还有树国他们,都在那议论:“这谁干的呢?”
于占伟在那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:“还他妈谁干的?百分之百是那伙长春人干的。”
有人就说:“不能啊,那贤哥不是都把这事给摆平了吗?”
于占伟更来气了:“你妈的,知人知面不知心,贤哥那是失策了,他们不认账,玩得真他妈埋汰,干出这种事儿来,必须得找他们干。”
寻思寻思,于占伟觉得这事儿得跟贤哥说一声,就把电话拿起来,直接给贤哥又打过去了。“哎,贤哥?
哎哎,老三呐。”
“贤哥,我跟你说一下子,对方又他妈整事儿了!!
整啥事儿啦??
把我哥骗到市医院门口,好悬没给打死,又给扔到江里去了,现在在医院里面刚抢救完,现在出来还没他妈醒,还昏迷着呢。”
贤哥赶忙问:“啥时候的事儿啊?”
于占伟回着:“就刚才的事儿,贤哥,我就跟你说一声,我跟你打个招呼,说这帮兔崽子,我必须得去找他们。”
贤哥说道:“你这么着,我现在往白山去,老三呐,一切一切,等我到了再说好不好?”
于占伟回着:“行,贤哥,那你过来吧。”
说完就把电话一撂。
五雷子在旁边瞅着,就问:“咋的了,贤哥?”
五雷子又接着说:“你跟贤哥说句实话。
咋的了?哥,你问吧,知无不答。”
贤哥然后又问:“说二锁,是不是找人去办这个占军去了,你知道这个事儿不?”
五雷子赶忙回着:“不是,我,我不知道啊,占军咋的了?”
贤哥就说:“说好悬要给打死,我操。”
五雷子一听,着急地说:“不是我,我给他打电话,我问问他,我问他二锁是啥意思?”
贤哥一听就有点不耐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