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地上的杨军年,不屑地说:“就这帮狗懒子,你搭着他们有啥用?我于永庆不是吹牛逼,就这逼样的,再来三伙也白扯!”
冷延平站在那儿,脸挂不住了,寻思了半天,也没敢再说啥,只能领着人扶着杨军年走了——少林他们也赶紧跟上,毕竟杨军年还挨了一枪,得赶紧送医院。一群人闹哄哄地扶着受伤的杨军年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这边张红岩凑过来,一脸歉意地冲大庆说:“庆哥,啥也不说了,这事儿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那冷延平,你俩认识啊?”
大庆瞥了他一眼:“认识咋的?认识也得分远近!朋友之间不也有亲疏厚薄吗?”
张红岩一听,赶紧赔笑:“是是是,庆哥说得对!”
大庆站起身:“走吧,正好我还没吃饭呢,你不得请我喝顿酒?对了,你家小如呢?”
张红岩嘿嘿一笑:“庆哥,你这话说的!如姐跟你还有啥藏着掖着的?”说着就领着大庆往夜总会里走——后面俩人在里头又吃又喝又玩的,咱就不细唠这些了,单说另一边的事儿。
冷延平扶着受伤的杨军年往回走,杨军年一边疼得咧嘴,一边放狠话:“这仇我指定得报!我必须找于永庆那小逼崽子算账!我他妈要不把他收拾服帖了,我杨字都倒着写!”
冷延平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军年,啥也别说了,因为我的事儿让你遭罪了。你放心,这事儿大哥指定给你办明白!”
其实冷延平心里门儿清,大庆在长春的实力摆在那儿,想在长春跟他硬碰硬,指定讨不着好。
老话说得好,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”,他也没多纠缠,走的时候连跟大庆打声招呼都没有,直接就从长春回北京了。
过了两三天,大庆想着这事儿总搁着也不是事儿,就拿起手机给冷延平拨了过去。电话接通,大庆先开口:“延平,我大庆。咋的,心情缓过来点没?你现在在哪儿呢?我过去找你,把小岩也叫上——我都跟他说过了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、最铁的哥们儿,他不该跟你闹。咱出来唠唠,把这事儿说开。”
电话那头冷延平的语气还带着股子气:“大庆,咱也别瞎闹了,这鸡巴事儿我认了还不行吗?我都回北京好几天了,你要是没啥别的事儿,就挂了吧。”说完“哐”一下就把电话撂了。
大庆拿着手机愣了愣,心里琢磨:这是还在气头上呢,拉倒吧,现在劝也劝不动,等他消消气再说。
就这么又过了两三个月,冷延庆平的手机突然响了,一接,是大庆打来的。
“延平,咋的,还生我气呢?我不都跟你说了吗,没多大点事儿!你看你啥时候有空来长春呗?我把小岩也找出来,咱见面唠唠,把之前那事儿翻篇儿。”
冷延平一听,乐了:“过去的事儿提它干啥?我跟你说,我这边整个娱乐城,马上要开业了。你要是有功夫,就过来捧个场?”
大庆一听更高兴了:“我操,老铁!你能给我打这个电话,就说明你没记仇!妥了,你发话,我必须到!而且还得给你送上份大礼!”
“你别跟我整这没用的!”
冷延平笑骂道,“我让你来是让你随礼的吗?咱这么多年的哥们了,我能因为这点逼事儿跟你翻脸?”
大庆赶紧说:“妥了妥了,延平,算我欠你的!你等着,我指定到!哪天开业?我明天就往长春赶行不行?”
“行!那我等你!”冷延平说完,俩人就挂了电话。
之前跟冷延平说好,后天上午十点去他那金天鹅娱乐城捧场。
大庆本来打算头天晚上出发,这样早上咋也能到,不耽误事儿。结果当天晚上他在酒吧喝多了,磨蹭到十二点来钟才动身往北京赶。
你想,从长春开车去北京,那时候路况不比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