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下就窜出来了,为啥呢,因为这机器都是过去老式那种,里面都是显像管的,这一打,可不就着火了嘛。
再看那烟袋锅,当时就懵了:“这特么都是啥人呐,进来二话不说,拎着枪就开始突突啊。”
他在那儿抱着脑袋,心里想着混出去呢,可谁知道长松认识他,知道他是刘宝纯的老弟,而且还是身边的大兄弟,长松一个箭步冲上去,薅着他头发,“扒拉”一下子就把烟袋锅给拽住了。
这长松一把拽住烟袋锅,吼道:“你特么往哪儿跑?”
秦宝义走过来,拿着五六式“唰”地一下,直接就顶到烟袋锅脑瓜子上了,用巴掌一拍枪管子,喊道:“认不认人了?你给我好好说话,认不认?”
烟袋锅哆哆嗦嗦地说:“没……没有!!
刘宝纯呢,我问你刘宝纯呢?”
烟袋锅赶忙回答:“他……他是我大哥,我大哥在……在三楼呢,搁三楼呢。”
秦宝义一听:“就你特么……!!”
说着,把枪管子往下一压,照着烟袋锅的嘴“当当”就是两下子点射,“啪啦”两声,那烟袋锅的腿这下是百分之百折了,“啪嚓”一声就瘫倒在地,嘴里喊着:“嘿哈,我擦啊!”
那小土匪在旁边心里也来气了,穿着48号的大皮鞋,照着烟袋锅的脸“啪”的就是一脚,就听着脖子“嘎巴”一声,当时烟袋锅就没动静了,直接被这一脚给踢昏过去了,是死是活咱也不知道,反正再也不叫唤了,一声都不吭了。
这个时候,最受震撼的得数长风花板虎了。他之前在千河那一块儿混,觉得自己在社会上混得挺牛掰了,他就佩服三孩和宝玉,为啥呢?
因为他觉着三孩和宝玉确实厉害,手底下敢干的兄弟也多,之前也和他们交过手,虽然没整过人家,可他心里想着,除了三孩和宝玉,整个广州这地界儿,社会上那些人,有一个算一个,他谁都不服。
但今天,他是彻底服了,心里嘀咕:“啥叫狠人?啥叫悍匪?这才是悍匪中的天花板!瞅瞅这会儿干仗,太特么专业啦!!!”
等这边一扭身儿,他们径直就奔着三楼去了。
二楼那儿,他们一路走过去,就把那些人都给清理了。
等到了三楼的时候,就见门口站着七八个老弟,正搁那儿推着门喊呢:“大哥,大哥,把门开开,开开呀!”
啥意思呢?原来刘宝纯躲屋里,那门可是相当厚实了,是过去那种老榆木的大门,老檀木做的,里面“咔啪”一关,还带个大铁镣的锁头,“咔”的一推,刘宝纯就躲在屋子里头,外面这些兄弟,他可不管。
秦宝义他们这一上来,那帮老弟吓得一个个都往后撤,嘴里喊着:“大哥,大哥,大哥,刘宝纯在屋里呢,搁屋里呢。”
秦宝义大骂一声:“滚,你妈的,都滚滚!”
这几个老弟一听,如释重负,“啪啪”地就跑开了。
等跑没影了,到了一楼,吓得够呛,一看啊,自己这帮兄弟,平时都在一起混的,这会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,尤其是烟袋锅,这时候疼得“哎呀”一声,又给疼醒了,嘴里喊着:“快拽我一把,快拽我啊!”
咱再说说这三楼的情况,秦宝义在门外喊:“刘宝纯,你妈的,赶紧开门,咱唠唠,你把门打开来!”
刘宝纯在屋里头,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呢:“哥们儿,差不多得了呗,别闹了啦!。”
秦宝义这边可不管那些,把枪一举,照着门“哒哒哒”就开始点射,可那门是那种老船木做的门,就跟咱平时做茶台用的那种木头差不多,又硬又厚实。
这一梭子子弹打过去,愣是没给打透。
秦宝义心里寻思着,手里就这几把家伙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