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一声,站前的于永庆,站前这一块儿,宽城这一块儿,我他妈说了算,知道吗?我告诉你一声,领着你这帮玩应赶紧的,从长春火车站给我滚出去,听没听见,你他妈从哪来的,就给我回哪去。你是他妈去沈阳、哈尔滨,还是去郑州,我他妈不管,长春指定是不让你待了,听没听见?”
那头不屑地说:“你怎么这么能吹牛逼?你他妈在这边挺有实力呗,我操。”
大庆冷笑一声,“我他妈有没有实力的,我他妈收拾你们这帮懒子,一点问题都没有,你问问你这个兄弟啊,我打没打他?”
“行,你把他打了是吧?
对,我把他打了!
那咱们按照江湖规矩。”那头说道。
大庆在这边听了都笑了,“哎呦我操,你他妈跟我俩装社会人,行行行,那咱就碰一下子,我满足你的要求。这么的,你们来长春可能也有俩月仨月了吧。站前后面有个铁道口的煤场子,咱们就在那儿,明天下午1点,谁他妈不来,谁是儿子,我告诉你,如果说我他妈让你给整了,我大庆他妈没整过你,我把这地盘让给你,听没听见。反过来,你他妈的要是啥也不是,就他妈乖乖从长春给我滚,听没听见。”
“可以,可以。”那头说完,电话这边就撂了。
这边大庆瞅着挺来气,把电话往旁边一递,“给你。”
再看那阿里普,肩膀子挨了那一下子,那血“哗哗”地往外淌,都给打穿了,这手都抬不起来了,就用另一只手接电话。
“你妈的,我操。”
说着,嗖的一下子直接把电话撇出去了,在空中画了个弧线掉地下,“啪嚓”一下,电池都给摔开了。
这阿里普眼睛一瞪,大庆走过去照着他脸就呸了一口,骂道:“你他妈瞪谁呢?咋的,还不满意,逼样的,滚滚。”
这一指,那几个天山的人呼啦啦一下子就从这边走了,奔着旁边汉口大街的胡同就穿过去了。
他们当时就在华正宾馆开的房,一层楼住的全是他们的人。
这一枪打完了,旁边那些做买卖的,还有一帮路人啥的都围过来了,“哎哟我操,庆哥那可是大哥,这帮人可把咱都恨坏了,这帮逼真他妈欺负人,天天在这儿闹事儿。”
大庆在那儿一摆手,“做买卖吧,做买卖吧,有啥事儿吱声?”
“哎,放心吧,庆哥。”众人应道。
大庆就领着梁伟回春一宾馆了,往回一走,大庆心里寻思着,这都跟人甩完点儿了,那不得准备开始干了嘛。
定的那地方就在火车站后面,也就是那个煤场子,长春的老铁应该知道,现在那是北站,原来那可是个大煤场子,里面还经常有道线,有那车皮从里边过,不过那里面轻易没啥人。
大庆回来告诉梁伟:“梁伟啊,把柱子他们都叫回来啊,兄弟们都得齐喽。”
“知道了,哥。”梁伟应了一声,这一招呼,人拢吧拢吧,多了没有,70来号人,五连子有几把,算上乱七八糟,加一块儿得有30来把吧。就准备着第二天上煤场子那儿去会会对方。
再说,这帮人,到了医院,把那受伤的地方缝缝补补、包包扎扎的,这帮人也是生性得很呐,连院都不住,收拾完了就直接回华正宾馆了,到了麦吉农那屋,“咔”的一下推开门就进去了,喊着:“老大,妈的!!
那人是什么人?”
“老大,这人可挺狠,上来就给我一枪,你瞅瞅把我给打的。”。
麦吉农哼了一声,“操,站前那边他是混社会的呗?
那肯定是啊。”
“行,他妈的他都已经约我了,明天咱们就去会会他。长春这地方这么好,咱必须得在这儿扎根,必须得在这块落脚。”麦吉农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