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干部,不徇私情!”顿了顿,又问,“你给我打电话,是有新证据了?”
“有了!而且人家也说了,事儿是司机干的,那司机现在在逃,我已经跟六扇门打过招呼了,已经开始批捕,抓那个人了!”他赶紧说。
赵书记一听,皱着眉说:“那事实这不很清楚吗?那就把红运放回来呗!司机做的事儿,咋能赖在红运头上?”又瞅着他,“这个小同志,我给他打个电话?他电话我有。”
他一听,赶紧说:“领导您给他打呀?那咋的,我给他打电话他敢怼我,您给他打,他还能嘎巴撅您一下子?”
赵书记瞥了他一眼:“他应该不敢吧。电话给我。”
其实这会儿赵书记心里也在琢磨:你妈的,我跟你差多少级别心里没数吗?你顶多就是个正县级,撑死算个局级,我是啥?我正厅级!大你多少个格?别说我能不能管你,就你这位置,能总在这儿待着吗?将来不得调地方、挪岗位?我要想收拾你,那不手拿把掐的?你不得好好讨好我?
说白了,赵书记这也是装个逼,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分量。
琢磨了一会儿,也不耽误,拿起电话“嘎巴”一下就把号码拨了过去。
电话那头很快接了起来,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:“你好,哪位?”
“是张铁男同志吧?”
张铁南愣了一下,反问:“啊,我是张铁良,您是哪位?”
“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赵,叫赵彤。”
这话一说完,张铁南立马反应过来——赵彤啊,省里老郑那边的一把书记!他赶紧客气道:“哎,赵书记您好!您太客气了,有啥事儿您直接吩咐就行。”
赵彤也不绕弯子,直接说:“听说你们现在正在办一个案子,跟红运集团有关系,是吧?”
张铁南点头:“啊,确实有这么回事儿,目前正在推进。”
“是这样,”赵彤慢悠悠开口,“我听说马书记,还有六扇门的一些领导都给我打过电话,说这里面案情有不少反转。当时现场情况比较乱,底下人可能没搞清楚,也给你们工作添了麻烦。现在他们准备把之前的材料都撤回来,重新做一份笔录和卷宗给你们。你看这事儿,能不能先往后拖一拖,先把赵红运放出来?毕竟他是你们市里优秀的企业家,对咱们省里的贡献也不小,你这么一直扣着他,将来他的工作咋开展啊?要是他真有问题,我也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,这里面肯定有隐情,你说对吧,铁南同志?”
张铁南听完,语气很坚定:“领导,是这样的。关于红运集团的案子,我没收到您说的那些最新证据。不过我已经安排了几个部门下去复核,目前所有证据都表明,当时的事儿就是赵红运干的,没啥疑问。”
赵彤皱了皱眉:“这事儿也不能说这么死吧?万一有啥遗漏呢?”
“真不是我把话说死,”张铁南解释,“当时出事的现场有好多老百姓在,光笔录和口供我们就取了27份,内容都能对上,这肯定假不了。要是一个人看错了,还能27个人都看错吗?”
赵彤又想劝:“小同志,我还是那句话,咱们省里的生产建设、各项发展都离不开这些企业家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张铁南直接打断:“赵书记,您不能为了生产建设,就草菅人命吧?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!您作为这么高级别的领导干部,要是这么跟我唠嗑,我觉得您有点儿失水平了。而且我也听说了,您跟赵鸿运的关系不一般,这种事儿您本来就应该避嫌,不该给我打这个电话的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接着传来赵彤的笑声:“好样的!张铁南同志,之前好多人跟我反映,说你工作一丝不苟、不徇私情,我今天正好借着这事儿试探你一下,果然没看错人!你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