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的,楼底下那是越聚越多,得有两三百号人。
刚才说楼上那些人着急,这时候三孩在这儿,那是真急得不行了,眼瞅着都快哭出来了都。
你寻思寻思,大夫都说了,有一枪打到肝叶上了,那得多危险呐,那可是要命的事儿。
而且这手术,风险通知书都已经签完了。咱都知道医院那套路,其实手术可能没那么大风险,但大夫肯定得让你签那通知书,为啥呢?人家就是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,都转嫁到咱自家人身上,出了啥问题,都跟医院没关系,省得以后家属来找医院打官司啥的。
这人要是能救活,那是大夫的本事,要是救不活呢,那就是命该如此。
但家属一听那些啥病危、风险啥的,那心里能不害怕吗?那手肯定得哆嗦,三孩这手这会儿就抖着。
就在这时候,外面来了一台车,下来的是谁呢?是秦宝义,还有秦宝义领着刘通,还有那个“小土匪”,再加上海子,他们一共五个人。
这几个人一下车,那架势可挺唬人,眼瞅着这大夏天的,别人都穿半袖,他们可好,一个个都穿着夹克,那夹克还挺长,都到腰那个位置了,可不是那种小短夹克,还都抱着膀子。
这里头可都藏着家伙事儿,他们这是听说宝玉让人给打了,哇哇就要往那边冲去干仗。
为啥这么冲动?这段时间他们在广州待着,那宝玉和三孩对他们那真是跟亲哥们一样,说句不好听的,都快赶上供着祖宗那样了,要钱就给拿钱,啥事儿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,天天都给安排在最牛逼的宾馆住着。而且这边有事儿,平常都不咋用他们,为啥不用呢?就是因为这伙人下手太狠,身上那股子狠劲儿太重了?
这几个人“腾腾腾”就往楼上走,到了跟前儿,秦宝义就问:“三儿,咋样了?”
三孩回头一看,带着哭腔回了句:“义哥,我这心里没底儿啊。”
李东升在旁边没吱声,周广龙那可是个暴脾气,就喊:“刘宝纯这个逼货,你妈的,来来来,兄弟们,他肯定回番禺了,咱去番禺抓他,我他妈把他番禺的场子,都给他掀了,刘宝纯你妈的,我不把他屎打出来,我就不叫周广龙。”
三孩一听,赶忙回了句:“别喊了行不行,啥事都等宝玉出来了再说,行不行!!?”
这秦宝义从周广龙嘴里头也听明白是咋回事了,操!原来是刘宝纯那家伙带人把宝玉给打了,而且这会儿已经回番禺了。
秦宝义扭头就问:“谁跟他去的?”
这长松往前一步,说道:“我跟他去的。”
说完也没再多吱声。
宝玉正在手术室里面做手术,三孩他们那叫一个焦急,就在手术室门口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来回不停地踱步。可谁也没发现,这时候少了俩人。
一个是秦宝义,不知道啥时候已经不见了,还有长松也没影了。
原来长松这时候已经下楼了,“哗啦”一下拉开一辆子弹头面包车的车门,几个人“噌噌”就上车了。
秦宝义扭头问长松:“长松,那刘宝纯在番禺那边的场子啥的,你知道不?能找着不?到那儿能抓着他不?”
长松在那听了回着:“哥,咋说呢,我对那边不太了解,毕竟我很少去番禺那边,不过我有朋友,有哥们儿,我打个电话打听打听。”
说着就把电话拿起来了,这边也没耽搁,开着车就直奔番禺去了。
秦宝义这伙人,那可是知恩必报,他们心里就想着,把这份恩情还完了,那就拉倒,就这么个心思。
长松把电话拿起来就打,“喂,宋哥,我问你一下,知道刘宝纯不?我听说他在你们那边场子不少,他一般都在哪块儿啊?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