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看着了,真闹到那一步,你们在松原还能不能待下去,自己琢磨。”
张家强和哈殿臣哪儿还敢犹豫?刚才那两枪已经把他们吓破了胆,再看楼下兄弟的惨样,心里更没底了。
俩人赶紧拿起桌上的酒杯,双手捧着递到贤哥和高大平跟前,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贤哥!
平哥!
是我们不懂事儿!
这杯酒我们赔罪!
以后再也不跟你们闹了!”
说着,俩人仰头就把杯里的酒干了,连酒洒在衣服上都没心思擦。
贤哥看着他俩,脸色稍微缓和了点,却还是没松口:“我再留句话——从今往后,谁要是敢动大平一根手指头,不管是在松原还是长春,我小贤第一个不答应!
你们记住,动他,就是动我!”
这话一出口,张家强和哈殿臣赶紧点头如捣蒜:“记住了!
贤哥!
绝对记住了!
以后我们跟平哥好好处!”
贤哥没再说话,冲老五和春明递了个眼神。
老五这才把踩在张老三手上的脚挪开,春明也把顶在杜飞胸口的枪收了回去。
张老三和杜飞跟捡了条命似的,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张家强身后,再也不敢抬头看贤哥一眼。
一场眼看要火拼的架,就这么被贤哥用两枪加一句狠话压了下去——这就是长春小贤的魄力,在东北的江湖里,没人敢不当回事。
高大平心里那叫一个乐开花,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——拍着贤哥的肩膀,激动得直搓手:“我操!
贤哥!
这哥们儿我真没白交!
当初豁出命跟你处,值了!
太够用了!”
他拽着贤哥就往门外走:“事儿都解决了,还在这儿待着干啥?走!
外面饭店咱都不去,回我家!
今天我亲自下厨,给你炒俩硬菜!
我跟你说,我炸的茧蛹,再配点大辣椒,那味儿绝了!
走走走!”
一边说一边往楼下拽,那股子热乎劲儿,生怕贤哥跑了。
贤哥被他拽着,笑着点头:“行!
听你的,去你家蹭饭!”
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酒店,把身后的烂摊子全抛在了脑后——张老三和杜飞早就被张家强的人抬去医院了,没人再管。
再说张家强和哈殿臣,俩人耷拉着脑袋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蔫头耷脑地回了自己的会所。
一进屋,哈殿臣就坐在沙上叹气:“真没想到,小贤能这么护着高大平!
我还以为就算他来,顶多就是摆摆场面,没想到直接动家伙了!”
张家强点了根烟,猛吸了一口:“现在说这有啥用?人都已经来了,枪也开了,咱还能咋整?我跟你说,以后这高大平,咱可千万别招惹了——除非小贤没了,不然咱跟他斗,就是自找苦吃!”
哈殿臣点点头,也没了之前的硬气:“行,拉鸡巴倒吧!
以后这事儿咱也别琢磨了,就按现在这样,他不找咱麻烦,咱也别找他,挺好。”
张家强掐了烟:“一会儿咱去趟医院,张老三是因为咱受的伤,医药费、营养费咱别差了,别让人说咱不讲究。
还有刘帅,大老远从白城过来,一会儿从医院出来,找个地方请他吃点饭、喝点酒,给人家捣捣棍儿,别让人家寒心。”
哈殿臣应着:“行,按你说的办!”
俩人没再多说,收拾了一下就往医院赶。
可他们不知道,医院里的张老三早就炸毛了——他躺在病床上,腿上还裹着纱布,疼得龇牙咧嘴,却还是挣扎着掏出手机,直接给自家大哥张仁行打了过去。
电话一接通,张老三带着哭腔就喊:“老大!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