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腿吗?现在人得道了,鸡犬也跟着升天,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”
所以他压根没把陈海放在眼里,撇着嘴说:“听过,咋没听过。
哥们儿,你先不用报号,有啥事儿直接说,别绕弯子。”
“行,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陈海指了指身后的刘生平,“这个是我大哥,也是我老邻居,咱两家关系不是一般的近。
换了别人这事儿,我未必能来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
我大哥昨天晚上跟一帮朋友来你这儿喝酒玩,这是不是捧你们场来了?结果呢?在你家消费完了,反手就让你们看场子的给揍了,哐哐往死里打,有这事儿吗?”
旁边的二毛子赶紧接话:“哥,是有这么回事。
昨天晚上他跟小宇他们起了冲突,都是自己人,咱能不帮小宇出头吗?”
刘海彪听完点点头:“哥们儿,有这事儿咱也不否认。
你就说吧,到底啥意思?”
“我没啥别的意思,”
陈海盯着他说,“打人不能白打吧?我大哥不光挨了揍,身上的东西也给打没了——大哥大电话没了,脖子上的金链子也让人打飞了,这些是不是都得说道说道?咱得掰扯掰扯,给个说法吧?”
刘海彪瞅了他一眼,慢悠悠地说:“行,哥们儿,你这话没毛病。
四马路陈海,我知道你,也听过你的名号。
我叫刘海彪,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我。
按说你是贤哥的兄弟,你过来了,我本该给你面子。
但我跟你说清楚,这‘天浪漫夜’是二哥的买卖,二哥跟你大哥小贤关系铁,跟大伟哥他们也都处得好,对吧?所以你到这儿来,不用跟我俩吵吵把火的,也不用整这出吓人的架势。
你说你过来讨说法,行,要是想要医药费,你直接张嘴,要多少我给你拿,就当看在你大哥小贤的面子上。”
这话让陈海听着格外不得劲儿——他本身就不是吃亏的性子,再说他管大伟叫“伟哥”
,那是给面子,可大伟见了他,哪回不是恭恭敬敬喊“海哥”
?
刘海彪这话说的,明摆着不把他陈海当回事,这口气他可咽不下。
但海哥这时候没跟他计较这些弯弯绕,耐着性子说:“行,医药费的事儿咱往后放放,先不唠。
哥们儿,先说清楚,我大哥的电话在你们店里让人打没了,金链子也让人打折了,这两样东西你们是不是得包赔?毕竟是你们兄弟动的手。
至于医药费,等会儿咱再研究,先把这事儿解决了,好不好?”
刘海彪挑眉:“你这啥意思?就是说东西必须得赔,少一分都不行呗?”
“我就跟你说个最简单的理儿,”
刘海彪往前凑了凑,“你也是混社会的,本身就是干流氓营生的,我相信你在四马路那边的夜场夜店也不少,尤其像伟哥在千人那边的场子,你应该懂这里面的规矩——咱这种夜店夜场,门口干仗是常事,哪天不得干个十起八起?可要是天天打完仗都来找我索赔,那我不用干别的了,天天在这儿伺候你们就够了,买卖也别做了,光给你们包钱得了,是不是这理儿,哥们儿?”
他顿了顿,指着刘生平继续说:“你挨揍,百分之百是自己犯到这儿了!
你不惹事,到这儿来安安稳稳喝酒花钱,咱能平白无故揍你?那不有病吗?真那样这买卖早黄了,谁还敢来‘天浪漫夜’?说出去都得笑掉大牙——到他家花钱喝酒还挨揍,哪有这么干社会的?你也别光听你大哥一面之词,他现在鼻青脸肿的看着可怜,但老话咋说的?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
要不是他先挑事儿,能挨揍?”
刘海彪瞥了眼陈海:“还有句话,你是贤哥的兄弟,我才跟你唠这么多,换了别人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