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贤哥你这脑瓜真好使,你这么的,我就在这鸿运饭店呢,你过来吧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贤哥应道:“好好好,哎哎好嘞。”
挂了电话,贤哥又反手把电话打给五雷子了,说:“五雷子,我到这儿了,你从医院也过来吧。”
五雷子忙回着:“行行行,好嘞,哥,哎哎哎。”
“哐哐”
两声,两边都把电话撂下了。
你再看这边,贤哥先到了饭店,这饭店一楼基本上都是于占军、于占伟他们的兄弟在那儿,还有于占伟的兄弟。
这帮人在这儿那是吃得挺热闹,也没啥别的菜,就把一头猪给整出了十来样花样。
大猪肘子烀得烂乎乎的,猪爪子也在那儿摆着,炒的肥肠,溜的肝尖,这边还炸着连体、炸着三样,刚出锅的,还有猪肉炖粉条子,猪肉炖酸菜,大哈拉巴骨头,鸡骨架、棒骨啥的,反正全是猪身上的东西,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子,这帮人吃得那是满嘴冒油。
这时候,于占伟、于占军领着贤哥“哐哐”
地就上楼了。
三楼是给这帮大哥留的地儿,有个大圆桌,能坐二十来个人,大伙“啪啪”
地就往那儿一坐。
过了一会儿,五雷子这时候领着人也过来了,进了屋里。
一进屋,五雷子就喊:“呀,贤哥。”
贤哥笑着招呼:“来吧,来来来。”
说着就伸手拉人。
贤哥瞅见三宝了,就问:“这兄弟是?”
五雷子赶忙介绍:“贤哥,这就是三宝兄弟。
来来来,坐这儿来。”
接着又看到二锁,贤哥一看,二锁肩膀上缠着药布,就问:“这老弟,瞅着眼生,肩膀上缠着这么多药布?
那不就是二锁吗?那啥,二锁,叫贤哥呀。”
二锁闷声闷气地喊了句:“贤哥。”
贤哥挺关切地说:“兄弟,就是把你给打了,吃亏了,是不是?”
二锁没吱声,一屁股就坐下了。
他心里想着,虽说自己是做买卖的,可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混的,让人给打成这样,那面子上肯定过不去,谁能咽下这口气,可这会儿也不好说啥,就闷头坐着。
“这么的,来来来来,我给你们介绍介绍,于占军、于占伟,那都是我的好兄弟。
这个呢,是我唐山的好兄弟五雷子,还有三宝,这老弟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,都已经认识了,是吧,二锁?”
二锁哼了一声,算是回应了。
大伙听了,都站起来,“嘎巴”
一声,互相握了握手。
于占军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笑着说:“你看这事儿整的,你们刚来的时候,这老弟嘴也挺硬。
你说你早说认识贤哥,能有这破事儿吗?对不对?你这么着,不管咋地,我动手了,我这边肯定是有不对的地方了。
贤哥,这么的,来,倒酒倒酒,呱呱呱”
,把酒倒满了,倒了有四两多。
于占军把酒杯子拿起来,说:“我自己连罚三杯行不行,兄弟。
我这边给你赔个不是,咱这边也没啥文化,也不会说那些漂亮话,啥都别说了,都在酒里呢。
以后你说你在这松树镇也好,在江源这边也好,你是干矿也好,干啥也好,只要能用得着我于占军的地方,你就喊一嗓子,你看咱哥几个,指定给你把事儿办了。
咱嘴上功夫可能不行,但喝酒那指定是不含糊。”
说完,“哐”
的一下,把酒杯子端起来,“咕咚”
一杯就干了,接着又倒了一杯,“咕咚”
又干了,连着干了三杯,我操,这一斤多酒就下肚子里去了。
干完酒,于占军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