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们干,那都白瞎了。
我在这院里也走了一圈了,哥们,我也告诉你一声,政府文件人家都下了,人家这是正常执法,你别整那些没用的,你可别想着跟政府对着干,真那样的话,等你走的时候,心里指定不得劲儿。”
说着,二锁让人把包拿过来,从里面拿出1o万块,往桌上一放,接着说:“这钱呢,你拿着,兄弟,完了跟你家工人说一声,该散的散,该撤的撤,要是想留着接着干的,留个联系方式,将来咱这边也是干矿的,能明白啥意思不?再说了兄弟,这些年你啥手续都没有,钱也挣得差不多了,见好就收呗,别把事儿闹大了。”
张建一听就火了,骂道:“操,不是你跟我俩唠啥嗑呢,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屁话。
再一个我告诉你,我这些年挣多少,就这一年,他姓孙的哪次来,我不给拿俩钱走,他上面还有戴帽子的。
我是没手续,但是他妈逼花出去办手续的钱都老多了,不拿钱养着这帮玩意儿,能让我干到现在,现在可好,揣着我的钱过来收拾我来了,肯定不好使,我就告诉你,你非得把这事儿往大闹,非得找不痛快是不。”
张建这话刚说完,他兄弟刘康就冲上来了,往前一凑,冲着二锁他们喊:“不他妈拿几把破家伙事儿在这儿吓唬谁呢,吓唬谁呢?操,来来来,哎,你崩,来来来,我看看你崩一下试试。”
这可不得了了,二锁跟林南使了个眼色,林南把枪往上一提溜,“砰”
的一下子,那枪就响了,直接把刘康打得一个跟头,“扑通”
一声就倒地上。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,“哎呦,我操!”
这一嗓子喊出来了。
紧接着,这帮人把枪都掏出来了,指着张建喊:“别动,都他妈别动,吓唬你们呐,妈的,来。”
七八把枪就指着张建的脑袋了,大声问:“我问你能不能走,哥们儿?我问你能不能走?”
张建吓得够呛,赶忙说:“哥们儿,你这么的,你先把枪放下,我说了,这买卖不是我一个人的,我说了也不算,你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,我得跟我合伙人说一声。
操,来吧,你随便打。”
说着,就把电话拿起来,走到门口去了。
“哎,军哥。”
这张建嘴里的军哥是谁?
那在江原最牛的军哥,就是于占军嘛,于氏三兄弟的老大。
那在整个江原,就说这松树镇,那势力大得没边了,老牛逼了,而且人家那可是纯纯悍匪级别的,非常厉害,能明白不。
张建这边麻溜儿地就把电话,给于占军打过去了,电话一接通,张建带着哭腔说:“哎,军哥啊??
咋的了呀?
咱矿上来人了,是孙主任孙仁领人过来的,来挑事儿了。
妈的,上个礼拜他不就来过一趟了嘛,这逼也太不要脸啦,没事就想来捞点好处。
你说我今儿个给他拿两万块钱都不好使。”
于占军一听就火了,骂道:“你他妈疯啦,你给他拿两万,两万都能把他给惯坏了,给他两万,你这也太实诚了!
!
而且我跟你说,军哥,这帮人来了可没惯着咱,直接拿枪就把刘康给打倒了,现在枪都顶着我脑袋呢,说咱今天必须得停产,得把封条给贴上,不让咱干了。
我听他们口音不是咱东北的,外地的,可我也听不出来是哪儿的,我长春都没怎么去过,你说我这……”
于占军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行了,别磨叽了,我这会儿没在咱白山,我在通化办事儿呢。
我这就给老三打电话,让老三带人过去,你在那儿等着吧,一分钱都别给他们。”
张建赶忙问:“行,那三哥啥时候能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