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几个人也没闲着,把那小刺刺儿从腿上一拔,那刺也就一寸来长,朝着那帮人身上就扎,“噗噗”
的,一顿猛扎呀,边扎边骂:“操操操”
。
虽说这扎一下不致命,可这么扎下来,谁能受得了啊,一扎就是一个大口子,血“哗哗”
地往外淌,把这几个家伙扎得嗷嗷叫:“哎呀,大哥别扎啦,大哥,饶命啊,哎呀,我操。”
本来这帮人也不是啥正经混社会的,别人一打,立马就怂了,哭爹喊妈的。
赵建业在那儿吓得直哆嗦,脑瓜子上全是汗,哆哆嗦嗦地说:“贤哥,哥,这……这啥意思啊,不看僧面看佛面啊,对吧?”
贤哥一听更气了,骂道:“杨坤?我跟你说,杨坤那绝对是个爷们,是条汉子,可你他妈还敢提杨坤,你真给他丢脸,不管你是不是混社会的,你他妈还是个人不,我就问你办的这叫人事吗?”
春明在旁边一听,又要动手,喊着:“哥,他这架势,我再给他一下呗。”
贤哥赶忙一摆手,拦住春明说:“别,别了,。”
可这时候春明他们已经打红眼了,贤哥刚拦完,春明把手里的镐把子一挥,喊着:“拿镐把子给我抡他,给我干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