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误了文事,影响了仕途,我大景重文抑武,如果不晓文事,只怕将来也要如你爹这样,近二十载蹉跎,还只是一个从九品县尉,碌碌无为,妻小都无法护持。”
或许是精血亏损之后,让这位谷河县县尉往日坚硬如冰的外壳也有几许融化。
沈羡道:“父亲,我知道,只是效仿父亲,文武兼重。”
老爹一个斌字,蕴含了祖辈对老爹的期许。
但可惜,多年沉沦下吏,郁郁久居人下。
沈斌叹了一口气,嘴唇蠕动半晌,低声道:“是你爹没本事,也让你随我一同蹈入险地。”
如果,他当年以科举出仕,或许爱妻也不会身遭横祸,自己的儿子也不用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了。
沈羡闻言,心头剧震,半晌,声音略有几许哽咽:“父亲大人…何出此言?”
随着时间过去,他已经认可了这个外粗内细,身正道直的父亲。
对于一个男人而言,还有什么比在自己孩子承认自己没本事,更让人觉得人心酸的呢?
沈斌怔怔出神,旋即聚焦了目光,定定看向沈羡,说道:“不知那破庙凶险几何,明天我带着你二叔查勘,你别去了。”
最后一句不是商量,而是不容置疑的通知。
沈羡正要再辩,却见沈斌目光郑重,沉声道:“万一有个不测,起码我还有个后!”
沈羡闻言,一时语塞。
他后天三重境界的修为,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