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颗白子,落在棋盘。
两人你一子,我一子,不大一会儿,黑白棋子就渐渐布满了棋盘。
清气、白气分庭抗礼。
鹤守道人手中捻起棋子,一手捻起颌下胡须,似在沉吟,艰难地放下一颗棋子。
清气倏然漫卷,向着白气侵蚀。
薛芷画微微一笑,手中棋子再次落下,白气陡盛三分。
棋坪之上,两条大龙如犬牙交错,厮杀不停。
茶水已残冷,不见热气氤氲升腾,但却无人来续。
因为,鹤守道人此刻分明稍稍落了下风。
鹤守道人毕竟是前辈,与一后生晚辈下得难解难分。
就在这时,一个道士进入厅中,道:“观主,谷河县尉之子沈羡,沈公子前来求见观主。”
鹤守道人正在苦思破局之道,见此,蹙了蹙眉头,看向那道士,问道:“今日并非课时,他来这干什么?”
薛芷画此刻已经端起茶盅,道:“前辈可以先行处理琐事。”
果然如殿下所言,论天资,她其实尤在地榜一些高手之上。
那道士道:“回观主,那位沈公子说是有紧要事求见观主。”
鹤守道人闻言,抬眸看向薛芷画,道:“薛姑娘,今日就算贫道输了,如何?”
薛芷画也没有纠结“就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