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国之将亡,必出妖孽?(5 / 6)

sp;   但相比庞大的疆域,近百年积攒下来寥寥甚少的朱雀使与进士,仍然无力动摇三教的道官与世家体系。

    县衙,傍晚时分

    这座县衙门前后三重进宅院,门前立身着一队队衙役,身穿衙役服,手持腰刀,神情警惕。

    花厅之中,一张小几旁两张靠背椅子,一个身形肥胖,颌下蓄着短须,身穿深青色官袍,腰系铁质革带的中年官员。

    其人不是旁人,正是刘瑜的父亲刘县丞——刘建。

    隔着茶几落座的则是坐着一个面容瘦削,气度儒雅,颌下蓄着胡须,身穿一袭浅青官袍的中年人,则是谷河县的裴主簿,主责县中勾检文书,机谊文字,官居从九品下。

    卢县令不理事,平日县中事务就托付给刘县丞、裴主簿、沈县尉以及不远处的六曹佐。

    谷河县中只设县丞一人,官居从八品下。

    “发生了这样大的案子,沈少府竟不在公廨?”刘县丞面色不满,抱怨道。

    裴主簿放下手中的茶盅,道:“赞府稍安勿躁,方才衙署那边已经派人去唤了。”

    刘县丞放下手中的茶盅,脸上白胖肥腻的肉微微跳动,作义愤填膺状:“如今县中频频出现这等命案,沈斌身为县尉,掌捕贼缉盗重任,难辞其咎!”

    裴主簿没有接话,看向刘县丞的目光大有深意。

    不过,下首列座的司户佐,接话说道:“赞府说的是,现在县中人心惶惶,如果让州中的录事参军察知,影响我县中的考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