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迟点点头，“你们很熟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！”

    唉，季牧野跟他不熟啊，人家都不想搭理他。

    霍砚迟沉声说，“还跟我说假话，你们怎么可能不熟？你知不知道，当时他完全可以不死的，他就是因为看到了我，拼尽一切要救我，他应该是我当成了你，我记得他叫了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这瞬间，霍砚深的世界轰然倒塌。

    他沙哑着声音问：“你说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这次是沾了你的光。”

    霍砚深虚脱地坐到椅子上。

    他要崩溃了。

    乔熹那么在意季牧野。

    如果知道他是因为把大哥当成是他而牺牲。

    她怎么再原谅他？

    “阿砚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霍砚迟感觉霍砚深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。

    霍砚深吞吞吐吐的说：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霍砚深觉得乔熹说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，他的确是比不上季牧野。

    季牧野看到大哥以为是他，哪怕知道他在追求乔熹，哪怕知道他跟乔熹之间曾经有过什么。

    但季牧还是尽着军人的本分，不顾一切的，哪怕牺牲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