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选择,她一点也不会因为季牧野选择去救一个陌生人而难过,她更不会因为季牧野出任务的时候,为了保护别人牺牲而责怪他没有尽到家庭义务。
他再怎么选择,他都不会像霍砚深这样,去为对他有心思的女人付出。
只为助长对方的希望,这样的做法,才会让生日永无宁日。
乔熹别过头,不再看霍砚深。
霍砚深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话太重了。
死者为大,烈士荣光,他不该说那样的话。
但他说了,他就是嫉妒,吃醋。
他受不了曾经满心满眼是他的女人,现在心里装的全都是别的男人。
他以为她心里还有他的位置,她却把他的希望抹杀的干干净净。
霍砚深起身,沉痛的看了看她冷漠如冰的态度,转身走出病房。
他突然离开,乔熹藏在被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,心里漫着一股难言的情绪。
是一种类似无名火的东西。
也许不抱任何希望才不会那么难过。
可这次过来,她因为他,那颗决定再也不要爱他的心有些动摇。
吵吵闹闹这么久,他始终不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结果,让她的胸口闷闷的。
解释不清的话题,混乱的爱情,把她的心搅得七零八落。
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