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叔叔,我还想让你帮我梳头发,你上次帮我梳的头发真的特别好看。”
今越的话把霍砚深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乔熹把当时掉了一个孩子的检查单都给他看了,他怎么还能怀疑。
世界上有那么多对花生过敏的人,也许只是巧合而已。
到了餐厅,霍砚深选了一个包间,服务员进来后,他把菜谱递给许染,让她们点菜。
然后低头对今越耳语。
今越马上拉着霍砚深的手出去了。
许染低头点菜。
这家餐厅很高档,蒋童跟霍砚深过去更高档的餐厅,早就适应了。
今天她还是有点坐立不安。
乔熹和许染给她带来一种阶级压迫的窒息感。
她们身上都是奢侈品服饰。
许染张扬一些,戴的首饰多,却也不显俗气。
乔熹的首饰单调一点,只戴了珍珠耳环,配套的珍珠胸针。
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不算昂贵的戒指,可一点也没有降低她的气质。
而她身上的穿着打扮,让她觉得她好像是偷穿了千金小姐的东西。
之前她觉得很好看,现在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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