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萧时墨看到霍砚深的衬衫上的血都变成了暗色。
他扯开霍砚深扎在皮带里的衬衫。
伤口缝合处也结了血痂。
这是伤口裂开了?
萧时墨皱眉,“乔熹未免也太狠了。”
他说乔熹的坏话,许染肯定听不下去,“萧时墨,你在乱说什么?到底是谁狠,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阿砚住了五天院,还没到出院时间,知道乔熹带今越出国看病,便追过去了,算算时间,这是去了直接回来了,人昏迷了,伤口也这样了,必然是乔熹又整他了。”
许染毫不留情地说:“整他也是他活该!谁让他辜负熹熹,他把熹熹先伤害了,他现在要追熹熹,熹熹就得答应他吗?”
萧时墨凝眉,“你是不知道上次乔熹把他整得有多惨!”
“你爱护着他那你就护着他吧,再见!”
许染拉着行李箱,朝安检走去。
简直气死他了。
乔熹所承受的一切,全都是因为霍砚深。
萧时墨那个拎不清的,偏偏还要护着霍砚深。
不想再理他了。
不对!
许染转过身,折回来,萧时墨正在拨打急救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