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明明可以有一段一生难忘的旅行,可是全被你搞砸了。”
“后来,他牺牲了,我和他,都不能在结婚纪今日重新再去度一次蜜月,这是我一生中,最大的遗憾。”
“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
“我的女儿和儿子,他们是特等功烈士遗孤,你有什么资格当他们的爸爸?”
“你有他们爸爸的正直正义,还是有他们爸爸的大爱无疆,或者是说,你有他们爸爸肯为人民而捐躯的勇气?”
“这些优秀的品德,你都不曾具备,怎么配当他们的爸爸?”
字字珠玑。
乔熹的话,像一把无形的刀子,把霍砚深凌迟成碎片。
甚至还是心甘情愿,无力反驳的那种。
乔熹深吸了一口气,“前尘往事,我都不想再计较了,所以,别再来打扰我了,行吗?”
她早跟他说过,好聚好散。
是他的纠缠,逼得她,一次一次举起刀剑,刺向他。
乔熹眯眸最后又看了他一眼。
那双曾经无限温柔且充满爱意的眼睛,波澜无惊,没有一丝情绪。
她转身,走进了病房。
并关了灯。
病房里漆黑一片。
霍砚深怔怔地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