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外面的走廊都开着灯。
不过房间里没开灯,隔着房门的玻璃,有光透进去,但这点光远不足以霍砚深看清什么。
他怔了一下。
熹熹怕黑,为什么她把病房里的灯关了。
这不是她的作风。
霍砚深这个时间点来了医院,其实是想来看看今越,但他看不到。
他也不能硬闯进病房。
他孤寂地伫立在门口。
醉意上来之后,他意识不清,倒坐在门边睡着了。
翌日早晨。
乔熹醒来,洗漱好,准备出去给今越和许染买早餐,刚打开门,便看到霍砚深靠门口睡觉,把她吓了一跳。
听到声响,霍砚深睁开惺忪的睡眼,对上乔熹惊讶的眸子。
他下意识的低唤了一声熹熹。
酒后,喉咙干涸,嗓音有些嘶哑。
乔熹从未见过这样的霍砚深,衣衫起皱,下巴冒着青色的胡渣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疲惫。
乔熹迅速把门关上,怕吵着里面的许染和今越。
现在时间还早,她们还在睡着。
“霍砚深,你要是有病,我现在送你去找医生,你堵在病房门口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