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常常在部队里训练的缘故,身上到处都是肌肤,硬梆梆的。
给乔熹带来的全部都是满当当的安全感。
上了车,乔熹的脸还在烫着,很不好意思面对季牧野。
季牧野反倒跟没事人似的,他问乔熹:“昨晚有没有休息好?”
乔熹回答:“还可以。”
“我们约的拍摄,今天上午要开始,我想着如果你累的话,上午再休息休息,下午我们再拍?”
乔熹想回酒店沐浴,她说:“那就下午再拍,你昨晚辛苦了一晚上,也休息休息。”
季牧野订的酒店是套房,乔熹回到房间,便去了浴室,把浴缸里放了一缸水,放好浴盐,她着急脱掉衣服进去。
坐浴缸里,就会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虽然季牧野帮她擦过,但那样根本擦不干净。
她花了好大的力气,把霍砚深留她身上的味道慢慢清理干净。
昨天,他又吻了她,甚至……
乔熹肩膀颤抖,手伸进水里,清洗。
乔熹泡在浴缸里一个多小时,她还是觉得洗不干净自己。
她好像不配再拥有幸福了。
乔熹望着脚腕和手腕上红色的勒痕,昨日之耻,她一定要如数还给霍砚深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