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报告应该就能将霍氏推到风口浪尖上吧,那里面清清楚楚地标识着霍氏是如何‘合理’避税的。”
乔熹加重了合理两个字。
其中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霍砚深的神色讳暗不明,往肺里吸烟时,似乎加重了不少力道。
“是不是我把视频所有的备份给你,你就永远消失在我眼前?”
乔熹没有否认,“我可没兴趣当别人复仇的工具。”
“你不是。”霍砚深坐直身体,重复了一遍,“从来都不是。”
“别装模作样了,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,我走去这道门以后,你视频给我与不给我,我都不会在乎了。”
她做好心理准备了。
视频曝光后,大不了,她离开乔家。
当家里的不孝女。
她也绝不受霍砚深威胁。
霍砚深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缺里,起身,到乔熹的沙发前,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。
乔熹双手握着的匕首刚好对准霍砚深的腹部。
周遭是他抽过烟的沉香味,与他身上的雪松香气,混成一团。
熟悉的嗅觉是令人最不容忘却的,翻涌出来的记忆,侵蚀着乔熹的心脏。
时刻提醒着她曾经的无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