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深唇边掀起一抹笑意,“不放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眸中,没有丝毫惧意。
冷静如斯。
真是令人无法抗拒的存在。
脖颈上突然传来一股刺痛感,有液体从溢出的感觉。
男人的眸很暗。
如星夜。
“来真的?”
“我像是在开玩笑吗?”
霍砚深舌尖顶了顶口腔,“拿你没办法,松手,放你下来。”
乔熹收回了匕首,霍砚深放开了她。
他迈着稳健的步伐,坐到沙发上,未去处理颈间的伤口。
有些累,身体自然靠到沙发背上。
姿态带着些慵懒。
他抬了一巴,“坐。”
示意让乔熹坐到旁边那个单人沙发上。
乔熹即使坐了下来,两只手也紧紧地握着匕首。
刀刃上还沾着霍砚深的血。
在光的折射下,显得异常森寒。
霍砚深凝眸打量着她,脖子上的血,滑落到领口,白色衬衣领上开出了几朵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