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但是家里的安排,我现在还没法拒绝,等我们的事情妥当了再说,好不好?”
她在家里是家里乖乖女儿,这件事霍砚深是知道的。
“乔熹。”霍砚深已经好久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过她了,他沉着嗓音说:“不用等一个月之后了,我随时可以跟你去乔家提亲。”
都领结婚证了,还提亲?
当她是傻子吗?
“阿砚,咱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时间吗?我会想办法拒绝联姻的,你放心,我这一生,只想嫁给你。”
原来,决定不爱的人,是这么轻而易举能说出骗人的话。
乔熹终于理解,为什么霍砚深能骗她这么久。
因为,不爱啊。
大约是乔熹的话给霍砚深吃了定心丸,霍砚深没再多说话什么,让她尽快处理好这些事。
合上手机,乔熹脸上的表情,几乎是垮掉了。
她拎着给季牧野买的生活用品,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进了电梯。
她进了病房,季牧野苏醒过来。
乔熹快步过去,“牧野哥,你醒了,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季牧野声音很虚弱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我姐姐打电话说是季伯母通知她,你受伤了,我离的近,让我来照顾你,季伯母估计明天才能到,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