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体贴。
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逾矩,她也知道阿音本就善良,如此这般也是出于对病患的照顾。
可是,他就是不高兴,第一次觉得沈观如此碍眼。
。
"
夫君?"
宋清音诧异转头。
陆宸远大步上前,一把夺过她手中药碗,力道大得险些将碗捏碎。
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沈观,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:"
沈世子既然醒了,本官亲自喂你。
"
说罢掐住沈观下颌,不由分说将整碗药灌了进去!
"
咳咳咳……"
沈观被呛得剧烈咳嗽,伤口崩裂,雪白里衣瞬间洇出鲜红。
他却低笑出声:"
陆大人……好大的醋性……"
陆宸远冷笑,甩手将空碗掷在案几上,转身一把扣住宋清音手腕拽到身前。
他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肌肤,声音压得极低,却字字如冰锥:"
夫人是不是忘了,你的眼睛该看谁?"
宋清音耳尖一热,还未开口,沈观已虚弱地举起染血的手:"
陆宸远……你疯别牵连旁人……我有要事……"
陆宸远眸光一凛,终于松开宋清音,俯身揪住沈观衣领:"
说。
"
"
端王通敌的证据……"
沈观喘着粗气,从贴身暗袋摸出一枚染血的玄铁令牌,"
北狄可汗的亲笔密函……就藏在令牌夹层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