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视和占有。
纪屿白有他的思想和自由,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,独立个体。
“什么年代了,你还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一套。”
“你在我面前说了这么多,无非就是嫉妒,但这只会让你看起来更像一个可怜虫,眼巴巴的等着别人的垂怜。”
说着,她还不忘怜悯地看着凌薇,“这些话你敢当面跟纪屿白说吗?”
语毕,她也不再多言,甚至完全无视了凌薇难看至极的脸色。
绕过她直接离开,只是走哪都能碰到讨厌的人,影响心情。
看着宋清音离开的背影,凌薇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。
但有句话她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,她确实不敢这么跟纪屿白说。
这个人,看着优雅矜贵,性格却是放荡不羁,甚至骨子就是个疯子。
她敢在他背后做些小动作,却不敢挑战他的底线。
可是那又怎样,从小到大,纪屿白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性,以后也不例外。
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镜面水雾缓缓蒸腾,凌薇盯着镜中自己猩红的倒影,忽然将整支口红碾碎在玻璃上。
艳色顺着裂痕蜿蜒而下,宛如血泪。
“宋清音,我们走着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