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所以她才没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察觉到精神力无法调动。

而那些打量她的视线，有柳嬷嬷的，也有身边的丫鬟或是小厮的。

这只能说明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，而能让那些小厮丫鬟听令的，在外院也只有柳嬷嬷能做到了。

只是不知道柳嬷嬷身后到底是谁？

她不由得再次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——

“你来了。”

宋清音刚进门，抬眼就看到了坐在软榻上的李嬷嬷，她端着茶杯，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，“比我预估的早一些。”

“你知道我会来。”

宋清音看着柳嬷嬷，语气肯定。

“看来，门外那个小丫头对你很重要。”

柳嬷嬷没有回答她的话，扯出一抹笑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常笑得原因，这个笑古怪的让人瘆得慌。

“你们不能动她。”

脱口而出的话，让宋清音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
这是……原身的潜意识吗？

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，心下微沉。

“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。”

柳嬷嬷轻嗤了一声，“这次就是小惩大诫，别再做这些无用功，坏了主子的大计，不然你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好看，主子的手段你懂的，哪怕你受得了，那门外的小丫头呢？”

“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
宋清音低垂着眉眼，心中整理着从柳嬷嬷口中收集到的消息，一副无奈认命的样子，“我需要大夫。”

“会给你安排好的，毕竟你还有大用，总不会让你死在这。”

柳嬷嬷挥了挥手，一副不再多言的样子。

得到了想要的，宋清音转身离开。

踏出门前，她回头看了一眼柳嬷嬷之前坐的位置，那里此时已经没人了，烛光映照着家具的影子，像是张牙舞爪的巨兽，让人心中不安。

柳嬷嬷说的主子是谁？她有大用，又是用在何处？原身的姐姐又在哪里？她真的还活着吗？

这一个个问题困扰着她，同时也在裹挟着她前进。

之前只想苟住小命的计划怕是行不通了。

宋清音无奈地轻叹一声，眉宇间带着几分愁绪。

她能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人在推着她前进，她却看不到，也摸不着。

如今，只能静观其变，见招拆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