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像韩家这样的世家大族,在历史长河中也难逃兴衰更替的命运。”说着,钱会长顿了顿,有些感慨,又似乎在回忆什么,“韩家后人大部分在四九年后,就陆续去了海外,当时走得很匆忙,能带走的就是一些金银细软和几件最珍贵的传家宝。”
“如今在欧美都有产业,听说在纽约、伦敦、巴黎都有房产,做的是国际贸易生意,家底还算殷实。”
钱会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:“可惜啊,国内就剩下一位韩家老爷子的嫡孙,叫韩文清,年近五十了,性格倔强得很,一直守着这老宅不肯离开。”
“这老人啊,是个真正的念旧人,说什么也舍不得祖业。我听中间人讲,韩文清年轻时也有机会出国的,他的父亲在临终前还给他留了一笔钱和联系方式,但他硬是不走,说要守护祖宗基业。”
“这些年来,韩文清就一个人住在那三进的大院子里,”钱会长摇头叹息,“偌大的宅子,就他一个人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邻居们都说他有点固执,但也佩服他的坚持。可老天爷不长眼啊,今年初老人突然中了风,右半身都不太好使了,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,身体一下子就垮了。”
钱会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:“国外的儿女们一听说这个消息,立刻就坐不住了。他们通过越洋电话,坚决要接老爷子出去治病养老。”
“说是国外医疗条件好,而且有专门的康复中心。老爷子起初还想抗争,但架不住病痛折磨,最终也只能妥协了。”
“你想想,”钱会长摊开双手,“这老宅子空着确实不是办法啊。”
“泉城的气候潮湿,房子没人住很容易出问题,木梁会腐朽,瓦片会松动,还有那些古董字画,没人打理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