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太不要脸了吧!”秦浩峰继续惊叫着,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荒诞的画面: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瘦弱的老太太,像护送国宝一样把她送到人家门口,然后老太太往地上一躺,儿子立刻变身护犊子的母鸡,张牙舞爪地护在前面……
“这简直是无赖界的'创新典范'啊!”他夸张地挥舞着手臂,仿佛在给这个前所未见的创举鼓掌,但眼神中却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。
这种荒诞的画面感实在太强烈了,连一向沉稳的劳衫也忍不住摇头苦笑。他本来就是和尚出身,在他的世界观里,孝顺是美德,但把孝顺当成犯罪工具,这已经完全颠覆了道德的底线。
“弥陀佛!”劳衫双手合十,念了一句,“佛祖不会饶恕他的。”
“这种人,看似无解,其实也有软肋。”劳衫相对冷静些,但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唏嘘,“他倚仗的无非是法律和社会道德对他那种行为的无奈。”
他在心里分析着这种现象的根源:法律不能对一个病重的老人怎么样,道德也不允许伤害一个孝顺的儿子,这就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保护伞。
“但如果用非常规手段,或者找到他除了他母亲之外真正在乎的东西,或许就能制住他。”劳衫继续分析道,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各种可能的应对策略,“不过,正如陈老板说的,眼下确实没必要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精力。”
几人正议论着这桩前所未闻的奇闻,每个人心中都在消化着这个颠覆认知的故事。店内的气氛因为这个荒诞的话题而变得既紧张又带着一丝黑色幽默。就在这时,店门的铜铃再次清脆地响了起来,清脆的声音在这个充满议论声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只见钱会长穿着一身得体的风衣,满面红光地踱步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