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打滚。”
“这些套路虽然讨厌,但好歹还在常理范围内。”
“可这个赵老五,他妈的独树一帜!他耍无赖靠啥?靠他那个病病殃殃的老娘!”振丰说到这里,语气中满含着对这种行径的鄙视。
一边说着,振丰一边骂着,声音越来越激动:“这 BYD,简直就是把'孝心'当成了耍流氓的看家本领!”
“谁要是跟他来硬的,他立马就能把他那风一吹就倒的老娘抬出来,往你家门口一放,那是打不得、骂不得、碰不得,比什么武器都厉害!”
“你说你能怎么办?总不能真的跟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太较劲吧?”
“而且这老太太也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,”振丰继续补充道,“她儿子一有事,她立马就病得要死要活的,哭天抢地,说什么'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这老婆子也不活了',搞得谁都不敢动手。”
“之前出过几次事,北八那边派出所的大盖帽,见到他们家都头疼,真是癞蛤蟆趴脚面——不咬人它恶心人!确实难缠!”
“连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,因为人家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孝子,你能说什么?”
陈阳拿着电话听着,随后微微笑了一下,“振丰哥,听你这么说,这赵老五类似的事情,没少干呀!”
振丰越说越气,声音也越来越大:“那是,我知道有这么几次事。”
“有一次有个做生意的跟他发生纠纷,这孙子直接把他老娘抬到人家店门口,说是要在那里守着,不给个说法就不走。”
“陈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