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,力度恰到好处,既显示了控制力,又不失从容,“他手里的那些好东西,一件都跑不了,迟早得乖乖送到咱们这儿来抵押换钱!”
“而且,”陈阳松开拳头,手掌重新摊开,“我们不是在做一锤子买卖,而是在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关系。”
“中桥在科美内部有人脉,有渠道,这些资源对咱们来说比几件古董更有价值。”
他顿了顿,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,仿佛一个老狐狸在展示着自己的狡猾:“这就跟钓鱼一样,鱼饵要香,线要放长,但不能让鱼真的吃饱了脱钩。”
“钓鱼这门学问,可不是随便说说的。”陈阳走到书架前,抽出一本古籍,随意翻了翻,“好的钓手,从来不会让鱼饿死,也不会让鱼吃饱。”
“饿死了,鱼就不上钩了;吃饱了,鱼就不需要饵了。”
“关键在于把握那个度,让鱼始终保持饥饿,但又不至于绝望。”陈阳合上书,重新走回桌边,“中桥现在的处境,就像是一条咬了钩的鱼,我们要做的,就是慢慢消耗他的体力,等他彻底没有挣扎的力气了,再把他拉上岸。”
“中桥现在就是咬钩的鱼,咱们得慢慢溜他,等他彻底没力气了,才是收线的时候。”陈阳的声音变得更加深沉,“你想想,一个为了女儿命的父亲,他的底线在哪里?他的弱点在哪里?”
“只要女儿的病情还在,只要治疗费用还在增加,他就必须依赖我们。”陈阳的分析头头是道,“而我们控制着资金的流向,控制着分红的节奏,实际上就是控制着他的生死线。”
“到时候,他手里的古董,还有他在科美内部的那点人脉资源,都得为我们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