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专注,“白老太医用这只碗调配了十七味名贵药材,每日三次,连服七七四十九日,竟真的药到病除。从此,这只碗就有了'救命碗'的美誉。”
“后来,到了道光年间,”陈阳继续讲述,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,“一位名叫李文渊的知县,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到了这只瓷碗。”
说着,陈阳顿了顿,“这位知县并非出身名门,而是寒门学子,但他为官清廉,断案如神,深得百姓爱戴。”陈阳的语调变得温暖,“然而,就在他仕途正盛之时,却突然得知家中母亲病重,竟毅然辞官回乡侍奉。”
“在那个年代,这样的举动需要多大的勇气啊,”陈阳轻叹,“放弃大好前程,只为尽孝道。”他的手再次抚摸着瓷碗,“李知县回到家乡后,日夜照顾母亲,就用这只从白家传来的瓷碗为母亲煎药。”
“您看这处磕碰,”陈阳的手指轻抚碗沿的缺损,那个小小的缺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,“那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冬夜,李知县已经连续三日未眠照顾母亲,眼中布满血丝,身体摇摇欲坠。”
陈阳的声音变得沉重,“就在他煎药时,因为极度的疲惫而失手,这只珍贵的瓷碗从他手中滑落,在地上滚了几圈。”
“当时的情景一定很心痛吧,”帕特西亚轻声说道。
“是啊,”陈阳点头,“但更让人感动的是,李知县不顾手被滚烫的药汁烫伤,第一时间查看的不是碗的损坏情况,而是母亲的药是否安然无恙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敬佩,“他小心地收集散落的药汁,重新煎制,那一夜,他的双手布满了水泡,却始终没有停下照顾母亲的脚步。”
帕特西亚的眼眶微微泛红,被这个故事深深打动,她轻声问道:“那后来呢?他母亲病好